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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业惯例还是违法犯罪?游戏版号出借行为法律责任分析 天同网事

分类:游戏版号资讯 时间:2023-03-02浏览:8

行业惯例还是违法犯罪?游戏版号出借行为法律责任分析 天同网事

  2020年,在新冠疫情的肆虐下,全球经济受到极大冲击,而游戏行业却逆势突围持续保持着高速增长。根据中国音数协游戏工委(GPC)与中国游戏产业研究院*新发布的《2020年中国游戏产业报告》,2020年,我国游戏用户规模超过6.6亿人,全国游戏市场实际销售收入2786.87亿元,比2019年增加了478.1亿元,同比增长20.71%,增速同比提高了12.3%。游戏行业蕴含着巨大商机和广阔前景,无疑像一块充满诱惑力的大蛋糕,惹各路英雄神往。

  与此同时,主管部门对游戏的监管亦日趋严格,尤其体现在游戏版号的审批上。自2018年3月,原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发布《游戏申报审批重要事项通知》,暂停了游戏版号的审批之后,版号发放就总体呈现紧缩趋势。尽管在2018年年底,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重启游戏版号审批,但每年获批的游戏大体都停留在1500款左右,与2017年9368款游戏获批的盛况不可同日而语。App Store等平台也一改以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作风,接连发出通知,要求平台用户提供游戏版号,游戏上线日益维艰。

  稀缺的资源、诱人的利益、快速迭代的行业特性,使得相关企业在难以通过正常渠道获取版号的情况下,纷纷考虑“另辟蹊径”,确保自家产品的商业化。由此,版号交易的灰色市场便应运而生。为了在这片广阔市场中分得一杯羹,不少游戏企业铤而走险,盗用、借用版号等乱象屡禁不止,继而引发了一系列法律问题。

  按照我国的出版管理制度,出版物在出版前须依法经过审查,获得出版行政主管部门发放的批准文号后,方可正式出版。该批准文号即为版号。根据国家新闻出版署《出版管理条例》第二十八条的规定,出版物必须按照国家的有关规定载明版号、作者、出版者等信息。可以说,对于出版物而言,版号是一个近乎于“准生证”的存在。没有版号,出版物就可能夭折腹中而无面世之日。版号获取作为出版物商业化的关键环节,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但在国家对版号实行总量控制,并实行严格的审查要求的大环境下,取得版号并非易事。而能否拿到这张通向市场的入场券不仅受出版物的质量、内容影响,在相当程度上也取决于当时的政策风向和主管部门的审查口径。如引言所言,游戏版号的审批曾在2018年暂停过一段时间,在此期间,纵使游戏项目有万般好,也无法获得上线运行的门票,只有眼巴巴地等待。

  为了确保游戏能够尽快上线,游戏企业除了通过交易(这类交易多以授权协议、游戏运营协议等名目进行)借用其他公司的游戏版号外,还存在套用本公司旧款游戏版号等情况。但不论是套用本公司版号还是借用其他公司版号,为了实现规避监管的目的,借用版号的游戏企业都需要在维持该版号现有审批信息(游戏名称、出版单位、主要运营单位等)的前提下运营新游戏,这就会导致实际上线的内容与*初审批的内容大相径庭。

  根据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关于移动游戏出版服务管理的通知》第六条、第七条的规定,已获批准出版的移动游戏的升级作品及新资料片(指故事情节、任务内容、地图形态、人物性格、角色特征、互动功能等发生明显改变,且以附加名称,即在游戏名称不变的情况下增加副标题,或者在游戏名称前增加修饰词,如《新××》,或者在游戏名称后用数字表明版本的变化,如《××2》等进行推广宣传)视为新作品,应依其所属类别重新履行相应审批手续;而已经批准出版的移动游戏变更游戏出版服务单位、游戏名称或主要运营机构,应提交有关变更材料,办理变更手续。同时,该通知第十五条明确,未按照通知要求履行相关审批手续即上网出版运营的移动游戏,按非法出版物查处。借用版号上线运营的游戏将面临极大的被认定为非法出版物的风险。

  游戏著作权侵权纠纷是游戏企业常常会遇到的民事案件类型。在这类案件中,虽然版号借用的非法性并非法院的主要考量因素,但客观上也为案件的审理带来了一些困难。由于游戏的出版单位、运营单位是游戏版号的登记信息,而在游戏著作权侵权案件中,上述主体也常常成为权利人控诉的对象,因此,在确定侵权责任的承担主体时,权利人通常会以国家新闻出版署网站上公布的游戏审批信息作为依据。由于游戏行业版号借用现象普遍存在,这常常导致登记的主体与实际出版、运营游戏的主体不一致。由此,便催生实践中对于游戏审批信息效力认定的疑问。据笔者对相关类案的观察,目前司法实践中,大部分法院还是倾向于承认主管部门登记信息的公示效力,在被控侵权人没有提出疑义的情况下,对登记信息的线);但同时也承认以相反证据推翻登记信息的可能性(如下例2、3)。

  ● 案例1:在厦门雷霆公司等与哲也公司等著作权权属、侵权及不正当竞争纠纷案中,法院根据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和文化市场网查询结果,认定了涉案游戏的出版单位和运营单位。

  ● 案例2:在娱美德公司等与奇客创想公司等侵害计算机软件著作权纠纷案中,三七公司在原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的网站上被登记为涉案游戏的出版单位,但未被登记为运营单位,三七公司以此主张其并非涉案游戏的运营单位。对此,北京知识产权法院认为,“三七公司认可其系网站(笔者注:即运营涉案游戏的网站)的经营者之一,故三七公司实际从事了涉案游戏的运营行为并从中获取了利益,不应以该登记情况否认三七公司的实际运营行为”,*终认定三七公司是涉案游戏的运营单位。在该案件中,三七公司并未被登记为游戏运营单位,但法院*后结合其他证据将其认定为实际运营单位,由此可见,登记信息并非法院认定侵权主体的唯一依据,在有其他证据的情况下,登记信息存在被推翻的可能。

  ● 案例3:在资阳蜀乡文化公司与华视聚合公司著作权权属、侵权纠纷案中,资阳蜀乡文化公司系涉案网站的ICP备案单位,但其主张自己没有实际运营该网站。对此,北京知识产权法院认为,“ICP备案具有公示效力,公众仅能通过ICP备案获取网站经营主体的信息,故作为涉案网站的备案主体,如否认其为实际经营者,应当负有较高的举证义务。现资阳蜀乡文化公司未能尽其举证义务证明其与涉案网站的经营无关,应当承担举证不能的不利后果。因此,资阳蜀乡文化公司应当为涉案网站中发生的涉案侵权行为承担侵权责任。”虽然该案件并非游戏案件,但法院对登记信息效力的论述具有一定借鉴意义。

  但是,也有部分法院认为登记信息的证明力很弱,权利人应提交其他证据证明侵权主体的身份。在笔者近期处理的一起案件中,原告提交了国家新闻出版署网站上公布的审批信息证明被告被登记为侵权游戏的出版单位和运营单位,被告则答辩认为其实际没有参与侵权游戏的运营不应承担侵权责任,但未提供任何证据予以证明。对此,法院认为原告无其他证据证明被告实际参与游戏运营,从而认定被告未实际参与游戏运营不应承担责任。

  另一方面,游戏版号的违规使用给劣质游戏提供了可乘之机,对社会秩序造成了严重危害。使用他人版号的行为作为一种非法出版行为,可能引发刑事追责(关于具体法律依据请见下文梳理)。2021年3月,广东茂名市公安局打掉一个非法经营无版权号网络游戏的犯罪集团,抓获犯罪嫌疑人11名,冻结涉案金额近2000万元。在该案件中,涉案公司在未获得游戏版号的情况下,通过借用其他游戏正规版号的方式运营有多款手机网络游戏,并通过各种途径推广所经营的游戏,内设各种营销环节,诱使玩家充值消费。短短3年间,该公司吸引了700万用户注册,每年分红利润高达1.8亿元。据悉,该案是版号制度严格执行后,首起按照非法经营罪处理的经营网络游戏非法出版物案件。

  《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许可法》第九条规定:“依法取得的行政许可,除法律、法规规定依照法定条件和程序可以转让的外,不得转让。” 该法第八十条规定:“被许可人有涂改、倒卖、出租、出借行政许可证件,或者以其他形式非法转让行政许可的行为之一的,行政机关应当依法给予行政处罚;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因此,行政许可不得转让是一项基本法律原则。从性质上来说,版号作为一项行政许可,与特定出版物的具体情况紧密相连,是主管部门在对其内容进行审查后,认为其符合法律规定的要求而颁发的。如果允许将其置于市场中流通、出租或出借,无疑会架空出版审批制度,对出版市场的秩序造成严重不良影响。一直以来,监管部门也都对借用版号行为持否定和严厉打击的态度。从1993年10月中央宣传部、原新闻出版署发布的《关于禁止“买卖书号”的通知》到1997年1月原新闻出版署发布的《关于严格禁止买卖书号、刊号、版号等问题的若干规定》再到《出版管理条例》,都明令禁止版号交易。

  由于版号必须由有出版资质的出版单位申领,因此,在实践中,提供版号资源的主体也多为出版单位。出版单位因擅自对他人提供版号而可能承担的主要责任如下:

  根据《出版管理条例》第六十二条和第六十六条的规定,出版单位出售或者以其他形式转让本单位的名称、书号、刊号、版号或者出租本单位的名称、刊号的,由出版行政主管部门责令停止违法行为,给予警告,没收违法经营的出版物、违法所得,违法经营额1万元以上的,并处违法经营额5倍以上10倍以下的罚款;违法经营额不足1万元的,可以处5万元以下的罚款;情节严重的,责令限期停业整顿或者由原发证机关吊销许可证;出版单位明知或者应知他人出版含有危害国家统一、主权和领土完整等禁止性内容的出版物而向其出售或者以其他形式转让本单位的名称、书号、刊号、版号或者出租本单位的名称、刊号的,除可能被追究上述行政责任外,构成犯罪的,则可能依法被追究刑事责任。

  根据《关于审理非法出版物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十六条的规定,如果出版单位向他人出售、出租或者以其他形式转让该单位的名称、书号、刊号、版号是基于与某人的事前通谋,而该人实施了侵犯著作权等行为构成犯罪的情况下,该出版单位也可能被以共犯论处。

  此外,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六十三条的规定,为他人提供书号出版淫秽书刊或者明知他人用于出版淫秽书刊而提供书号的行为构成“为他人提供书号出版淫秽书刊罪”,依其情节严重程度,*高可能被处以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的刑罚。

  即便借用版号出版,相关出版物仍然没有经过依法审批,从性质上来说仍然属于“非法出版物”的范畴。因此,对于版号使用方而言,其*可能面临的就是非法出版的相关风险。

  根据《出版管理条例》第六十一条的规定,未经批准,擅自从事出版物的出版、发行业务,可能被主管部门依职权予以取缔,没收出版物、违法所得和从事违法活动的专用工具、设备,违法经营额1万元以上的,并处违法经营额5倍以上10倍以下的罚款,违法经营额不足1万元的,则可能并处5万元以下的罚款。

  当非法出版行为的法益侵害性达到一定程度时,还可能触犯刑法,构成刑事犯罪。《关于审理非法出版物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十一条规定:“违反国家规定,出版、印刷、复制、发行本解释第一条至第十条规定以外的其他严重危害社会秩序和扰乱市场秩序的非法出版物,情节严重的,依照刑法第二百二十五条第(三)项的规定,以非法经营罪定罪处罚。”根据该解释第十三条的规定,单位实施该等行为(i) 经营数额在十五万元至三十万元以上;(ii) 违法所得数额在五万元至十万元以上;(iii) 经营报纸一万五千份或者期刊一万五千本或者图书五千册或者音像制品、电子出版物一千五百张(盒)以上的即属“情节严重”,应按照前述规定定罪处罚。

  互联网和游戏产业的迅猛发展在给人们的生活带来巨大改变的同时,也带来了一系列新类型的疑难问题,这对监管制度、司法实践都提出了新的要求。随着监管力度的不断加强,游戏版号出借的法律风险日趋凶险,除了行政处罚之外,转化为刑事案件的可能性也不容小觑。游戏企业在与竞争对手拼快拼好时,亦需要提高风险防控意识,提高企业合规水平,实现长期、稳健发展的目标。

  [1]参见荀诗林,《版号新政下的游戏业》,载《今商圈》2020年第3期,第33页。

  [2]按照出版相关法规上的表述,严格来说应该称“出版物号”,包括书号、刊号、版号。其中,书号与图书的出版相对应,刊号与报纸期刊的出版相对应,版号则与音像制品、网络游戏等的出版相对应。本文出于主题和表述之便,不对三种出版物号作区分,如无特殊说明,版号即指出版物号。

  [3]参见深圳前海合作区人民法院(2019)粤0391民初4350号民事判决书。

  [4]在2019年《网络游戏管理暂行办法》废止前,网络游戏运营还需在文化行政部门办理备案手续。

  [5] 参见北京知识产权法院(2017)京73民初1883号民事判决书。

  “天同网事”栏目由邹晓晨律师主笔/主持,本栏目深入研究互联网产业中竞争领域、知识产权领域、信息安全领域的相关技术问题与法律问题,并致力于将其打造成一门全新的“边缘学科”。我们希望借此栏目与法律同行和互联网产业同行一起分享资讯,碰撞观点,传播知识经验。如您有任何想法、意见、建议,欢迎点击文末留言。

涉赌棋牌App的“秘密”后台可控制玩家输赢

  一家App开发公司展示炸金花换牌过程,起始牌为“A、8、4”,同时能看到其他玩家的底牌。

  大量涉赌棋牌类App经过“精心包装”后,堂而皇之地上线苹果或安卓的应用商店,提供给众玩家下载。

  部分游戏开发公司表示,这类App的后台程序有控制器,想让谁赢就让谁赢,此外,还能通过程序看玩家的牌,也可以换牌。

  制作一套含多个棋牌游戏的涉赌App,价格一般在万余元至十万元不等。有公司自称一年可卖出上千套。

  这些涉赌App每次充值都由不同的代理公司扣款,提现时也由不同公司转账,使得难以追查这些App的实际运营者。

  此时,庄家手里的牌是“A、8、4”,而一名玩家的底牌是3张“K”的豹子。

  回到开牌前几秒钟,庄家通过后台程序,直接将“A、8、4”改为“A、A、A”。改牌的同时,庄家仍在追加下注。

  这些涉赌App被卖出后,大多“绕过”审核在苹果App Store或安卓应用商店上架,提供给玩家下载。

  不到半个月,28岁的安徽某高校研究生李杰在一款炸金花App里输了2万多。

  5月中旬,喜欢玩棋牌的他下载了该App,里面有经典斗地主、炸金花、百人牛牛、德州扑克、捕鱼达人等8款游戏。

  玩游戏需要充值,一元钱等于游戏里的1金币,可以由支付宝、微信、银行信用卡或者线下代理充值,提现则只能用支付宝。

  每种游戏分不同的房间,对应着不同的级别,并设有“门槛”,需要充值一定金额才能进入。

  高级场投注没有上限,闷牌*低下注10元。他有次一把牌赢了3000多元,这让他觉得很刺激。

  他每天*少玩2小时,也有玩通宵的时候。整天就窝在宿舍,不去上课、做实验。

  6月初,他把游戏删了。他没敢把实情告诉家里,于是编了别的理由从家里拿了一些钱,还了一部分网贷。

  同样沉迷于涉赌App的还有湖南人张生。29岁的他做工程生意,每年能挣二十万左右。

  刚开始玩,他一两个小时就赢了两三万。见赢钱容易,张生着了魔一般陷了进去,赌注也越来越大,从开始的几千,到后来一把下注五六万。

  像李杰、张生这样“输了大钱”的玩家并不在少数,新京报记者接触了近百名玩家,他们之中少的输了一两万,多的输了50多万。

  新京报记者调查发现,这些玩家反映的涉赌App涉及十多款,不管是游戏种类、玩法甚至游戏界面都很相似。

  一些涉赌App虽然名字不同,登录游戏后发现页面内容完全相同,根本就是同一款产品,同一账号在不同名字的App上也都能登录。

  一名业内人士介绍,这些涉赌App只是换了个名字,换汤不换药。不管叫什么的产品,都是同一款产品。

  与有的App比较隐晦的涉赌不同,这类App相当直接,就是充钱-玩赌博游戏-取现。在每一局游戏结束后,系统会自动对赢家抽水2%。当玩家要提现时,系统也要抽水2%。

  这些如流水线一般冒出来的“同质化”涉赌App,正是一些软件开发公司专门定制的“杰作”。

  听到有玩家在棋牌App输了十多万,广州一家软件开发公司的工作人员并不惊讶,他笑称,“玩的话肯定会输。”

  他说,公司制作的棋牌类App,后台可以随意控制,除了调难度,也能通过后台看到每个玩家的牌,“一套App只要1万8千块,名字可以自己改,安卓、苹果系统和电脑都能用。”

  他自称该公司一年时间卖了上千套棋牌App,现在的订单已经排到了八月下旬。一套App一个星期就能做好,含多个棋牌游戏,“都是赌博游戏。”

  他不建议做直接提现的端口,“风险太大”,做线下代理或者兑换礼物的模式,可以打擦边球,来规避风险。

  武汉一家游戏开发公司工作人员同样介绍,他们有各种棋牌游戏,包括炸金花、百人牛牛等数十款,全套做下来9.98万元。如任选其中6款游戏,价格为3.98万元。

  “客户想做成什么样,都可以定制开发。”他说,游戏平台可以自己操控,来赢所有玩家。只要在后台设置一下,可以调整游戏难度和输赢比例,也可以给指定玩家发好牌,“透视”功能则能看到所有玩家的牌。

  记者询问了多家棋牌App的开发公司,均表示游戏可以定制,添加各种功能,只要通过后台程序就能控制所有牌局实现稳赢。

  为展现真实效果让产品更有说服力,沈阳一家游戏开发公司还录下视频,对记者演示了后台换牌的过程。

  该公司工作人员先让记者注册该公司一款炸金花App的账号,然后从后台给记者“充”了50元,也就是50个金币。

  之后,他让记者随意进入炸金花的房间,在记者开始牌局时,他将换牌过程视频拍摄下来,再发给记者看。

  在发来的视频中,从后台能看清每个玩家的状态及牌面。他还直接让技术人员将记者闷的牌“黑桃3、黑桃5和方片7”换成了“10、J、Q”的方片同花顺。

  操作起来也很简单,技术人员选择花色再选择数字,挑好准备换的牌,再选择要替换掉的牌,如“黑桃5”,*后点击“换牌”按键。这样,一张“方片10”就轻易替换掉了“黑桃5”。

  该公司员工介绍,他们做的棋牌App含有炸金花、牛牛、等,5万元一套,想让谁赢就让谁赢,“后台有控制器,比如,你想让开庄就开庄,开闲就开闲。炸金花都是闷牌,你可以随意透视玩家的牌,也可以换牌。”

  上述App开发公司的业务,还包括帮客户将涉赌游戏在App Store或安卓应用商店上架。这些涉赌类App因此走向“台前”,得到了更多的曝光和下载。

  记者在App Store搜索到了多款涉赌App,均可以下载和登录。一些没有在App Store上线的涉赌类App,也同样有iOS版本。

  无论是根据中国法律法规,还是苹果应用商店的审核条款,非法赌博类App均被禁止在App Store上架。

  这也让李杰、张生等玩家产生疑问,这些涉赌App是如何得到iOS系统信任安装并在苹果和安卓应用商店上架的?

  上述多家App开发公司表示,涉赌类App开发后,客户只需要每月交给公司1000元的苹果iOS系统签名费用,即便不上架到苹果应用商店,App也可以在苹果系统上下载。

  目前,苹果公司向开发者提供个人、公司、企业三种账号。其中,企业账号收费299美元/年,持企业账号开发的应用不能提交到App Store商店,但可以给应用签名并且提供下载链接,允许该应用在任何iOS设备上安装,且签名之后立刻可以下载安装,安装数量没有限制。

  正常情况下,企业账号一般用于发布企业内部办公App,或者用于App的测试、分发。苹果也对企业账号进行严格的使用规定,比如,“只能用于企业内部员工安装”、“不可以进行公开下载”。

  但是,由于没有下载数量的限制,且苹果没有技术手段确认下载者是否为“内部员工”,大量涉赌App通过企业账号进行签名,然后将下载链接投放在各种推广渠道。

  虽然苹果公司对此类应用进行“信任风险”提醒,但并不限制安装。企业账号也逐渐成为涉赌类游戏上线的重要渠道。

  因此,多家App开发公司承诺提供“全套”服务,不仅是制作涉赌类游戏App,还保证能“上架”。

  上述武汉一家游戏开发公司称,上线苹果商店需要相关资质,公司可以帮助提供全套挂靠资质,包括企业营业执照、软件著作权、游戏版号等。上架需要三个工作日,费用2万元,上架成功后收费。

  6月29日,北京朝阳区四惠附近一家App科技开发公司内,该公司提供的服务明细表显示,游戏软件著作权、游戏版号、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ICP(电信与信息服务业务经营许可证)、苹果商店上线等均可以收钱办理。

  工作人员表示,首先要注册公司,再办理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ICP、游戏软件著作权、版号,只有这些资质全部办完才能完成苹果App Store上线万元。如果不通过苹果应用商店下载,则只要每月花2000元租借企业账号签名,需人工设置信任。

  一家App开发公司人员介绍,涉赌类App上架苹果应用商店,为了避免审核不通过,一般提交审核的第一个版本,并没有提现的功能,等通过审核后可以利用安装包更新将“涉赌功能”加进去,而更新只需要提交服务器完成,不需要再进行审核。

  新京报记者调查发现,除了开发公司可以帮忙上线苹果商店,也有很多第三方公司专门代理上架苹果应用商店。

  一家代理公司宣称“专业的App上架”,包括苹果应用商店及各大安卓主流商店上线,“苹果App一次上架等于永久上架,无需个人提供开发者账号。”

  6月28日,该公司工作人员说,涉赌类App上架苹果应用商店,只需要900元。另外,出800元可以上线款安卓应用商店,包括小米、华为、360手机助手等。

  此外,在某电商平台搜索“苹果应用商店代上架”关键词,会搜出大量商家。其中一名店家称,200元可上架苹果市场,是用个人开发者账号送审,第二年续费50元,提交成功之后每次版本更新收费50元。

  李杰说,从游戏App看不到运营商。他们想到了每次充值和取现的扣款公司,但发现每次支付宝充值时,扣款公司都不一样。经常是隔了几秒钟充值,显示的扣款公司就变了。

  多名玩家发来的充值交易记录截图显示,通过支付宝充值涉及扣款的公司有20多家,商品说明显示均为游戏道具购买。

  在这些扣款公司中仔细分辨,能发现一些公司频繁出现在不同的涉赌App扣款名单中,像海南涛悦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河南京之中电子科技有限公司、北京精彩在握科技有限公司。

  工商资料显示,海南涛悦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注册时间为2017年1月20日,经营范围包括网络科技、计算机系统集成、计算机服务、软件开发、设计、制作、代理各类广告等。

  河南京之中电子科技有限公司注册时间为2017年1月18日,地址为郑州市郑东新区众旺路秋华众创大厦13楼1307号,经营范围包括电子产品技术开发、技术服务、技术转让等。

  6月30日,郑州市郑东新区熊耳河路工商所工作人员对新京报记者表示,此前接到多人反映河南京之中电子科技有限公司涉及赌博的情况,工商所前去注册地址找过,发现注册地址不存在,为虚假注册。

  6月27日,新京报记者来到北京精彩在握科技有限公司注册地址朝阳区曙光西里甲5号A座702,未找到该公司。

  7月3日上午,新京报记者联系该公司法定代表人李某,他承认公司曾为一些涉赌App扣过款。但当时只做了一两天,后来接到投诉发现有问题,就不再做了,还退了一万多元给别人。

  对于与涉赌App的关系,他说,自己公司只是专门为游戏应用公司做代理支付,“他们可能也是转了好几个代理找到我的,具体情况也不清楚。”

  7月3日上午,“肥猪游戏”所属的深圳畅想飞扬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一名工作人员称,公司是为游戏平台代做支付,并不清楚上述涉赌类App的情况。

  除了充值,玩家们同样发现,支付宝提现时,每次也都是不同的公司给他们转账。

  多名业内人士称,涉赌类App实际运营者通过全国各地不同公司来为玩家扣款和提现,可以减少单个账户的流水,以此来规避风险,想要追查到源头公司有一定难度。

  7月1日晚,两名陌生男子来到学校找到他,让他不要再“闹”了。这让他有些慌张。

  张生还在玩涉赌App,也没心思管工程。工人告诉他什么事,他也不想去,让工人看着办。

  多个网贷平台的还贷电话让他倍感压力,他希望能回一点本,但还是怎么都赢不了。

  父母与妻子对他很失望。他说,“没有退路了。”(记者 赵吉翔 文中李杰、张生均为化名)

ICP经营许可证

  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简称为“文网文”,如果是通过向用户收取费用或是电子商务,广告等等提供互联网文化产品及服务的网站和APP,就需要提供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也就是说,我们平时常见的网站和app都是要办理文网文的。如今,直播行业十分热门,例如抖音、快手等,基本上占据的我们一部分的生活娱乐时间,越来越多人喜欢观看直播。企业要是想到直播行业分一杯羹,那么就需要办理直播文网文许可证。

  文网文是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的简称,是经营网络文化产品和网络文化活动必须获得的资格证书。如今,国家政策对各类资质证书的监管越来越严格,企业在申请各类证书的难度也越来越大,从而导致了也多的企业放弃了文网文的办理而选择了收购拥有文网文证书的企业,进而达到合法经营的目的。

  一般来说,文网文的有效期为3年,如果文网文过期了,企业还在从事互联网文化活动经营的话,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文化行政部门或文化市场综合执法机构将依据《无照经营查处取缔办法》的规定予以查处。所以企业要是还想从事互联网文化活动经营的,一定要在文网文到期前的一个月办理好文网文的续期工作。

  音乐文网文是指:通过网络运行或经营网络音乐产品等进行商业化营利为目的,通过向上网用户收费或者电子商务、广告、赞助等方式获取利益,提供互联网文化音乐产品及其服务的活动,需得到当地文化局的同意或认可,由文化局颁发的音乐类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牌照,简称为音乐类文网文证,有效期为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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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天天德州”宣布退市 多家棋牌类上市公司谋转型

  今年游戏公司的日子不好过,因为游戏版号的暂时“冻结”,连腾讯的游戏业务都出现了疲软。雪上加霜的是,游戏总量控制大环境下,棋牌游戏也面临“大考”。

  日前,腾讯棋牌类游戏“天天德州”发布退市公告称,天天德州正式启动退市,9月10日10:00起停止充值和赛事服务,9月25日10:00关闭游戏服务器并清空数据。

  随着“天天德州”的退市,腾讯系其他棋牌游戏受不受影响?腾讯方面回复《每日经济新闻》记者称一切以公告为准。有业内人士告诉记者,棋牌类游戏容易陷入“涉赌”漩涡,监管对棋牌类游戏尤其注意,因此监管趋严的形势下,腾讯关闭“天天德州”在情理之中。

  事实上,棋牌类游戏是游戏行业一个重要分支,腾讯天天德州退市给棋牌游戏带来了震荡,有分析称未来棋牌游戏或将面临洗牌,数量或将大幅减少。记者注意到,早期上市的老牌棋牌游戏公司如联众、博雅互动等中报表现并不如意,联众在公告中透露会将国内德州和PC棋牌游戏出售,决定彻底从棋牌企业转型。

  有分析认为,“天天德州”的关闭或许和此前的游戏总量控制有关。8月30日,教育部官网发布八部门关于印发《综合防控儿童青少年近视实施方案》的通知,通知显示,国家新闻出版署将对网络游戏实施总量调控,控制新增网络游戏上网运营数量,探索符合国情的适龄提示制度,采取措施限制未成年人使用时间。

  当时有分析认为,此次调控应该不会对游戏市场总量一刀切,主要管控对象是细分市场中的棋牌品类。腾讯在公告中称,天天德州根据《网络游戏管理暂行办法》和《文化部关于规范网络游戏运营加强事中事后监管工作的通知》,将于2018年9月15日~9月25日10:00开启退市替换/补偿活动。

  虽然腾讯官方对此并未发表过多评论,但一位接近腾讯游戏人士告诉记者,腾讯关闭天天德州,一方面是监管作用,腾讯一直对政策风向非常注意;另一方面也是从自身的业务调整方面考虑,一款棋牌游戏的退市对腾讯影响并不大。

  公开信息显示,“天天德州”游戏,是一款由腾讯推出的扑克类手机游戏,以德州扑克为主题,玩家将游戏币兑换为筹码进行下注并通过相应的规则决出胜负。自从两年前上线之后,一直有不少负面舆论,主要被诟病的,则是“涉赌”。早在两年前,腾讯就针对容易涉赌的币商问题进行了整改。

  事实上,不仅是腾讯的“天天德州”,整体棋牌类游戏的监管越来越严。今年3月,各大渠道运营商如华为、腾讯、豌豆荚、小米及苹果公司等均收到文化部发出的“特急”《协助调查函》,要求调查平台上的棋牌游戏。4月,文化和旅游部召集游戏业15家重点企业召开“通气会”,对即将出台的“棋牌类网络游戏管理”政策作出了重要提示,要求各平台即日起不得提供德州类游戏的下载,并于6月1日前全面终止德州类游戏的运营。

  更严重的是触及“涉赌”这条红线,相关部门的监管力度也正在加大。5月9日,公安部通报称,公安部督办指导各地连续侦破一大批利用网游平台开设赌场重大案件,成功摧毁多个以合法经营资质为掩护,通过棋牌、娱乐游戏设赌牟利的网络游戏平台。

  不过一位行业分析师匿名向记者表示,目前总量控制方面细节尚不清晰,具体规定和影响都需要等待监管官方盖章,天天德州的退市对棋牌游戏市场来说肯定会有一定打击,未来棋牌游戏或将进入“寒冰期”。

  1998年,随着联众游戏上线,中国线上棋牌游戏正式起步,早期的棋牌游戏是主打全国,以陌生人竞技为主的休闲娱乐平台,如联众、QQ游戏大厅。随着JJ比赛推出比赛模式,棋牌变得更具竞技性,而各棋牌品牌开始通过棋牌比赛、影游联动等方式扩大市场。

  DataEye&S+《2017年手机棋牌游戏研究报告》显示,手机棋牌游戏的用户付费率优于移动游戏平均水平,在付费率方面,棋牌游戏表现优于移动游戏平均水平,达到3.77%。棋牌游戏吸金能力喜人,资本层面的关注也越来越多,从2016年下半年起,越来越多的游戏企业在通过收购、并购的方式将地方性棋牌游戏纳入自己的经营版图,比如天神娱乐收购嘉兴乐玩,昆仑万维收购闲徕互娱等。

  但随着各类打监管擦边球现象的发生,棋牌类游戏监管趋严,游戏厂商的日子开始艰难。记者注意到,老牌棋牌游戏企业联众8月31日发布的半年报显示,联众上半年进行了资产出售剥离,其2018年上半年营收达1.59亿元,同比下降9.5%;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包含一次性资产出售减值后为4.03亿元,同比下降637%。

  在半年报中,联众表示决定将国内德州和PC棋牌游戏出售,同时联众也决定将从棋牌企业,彻底向全球体育娱乐集团转型,将重点聚焦在WPT业务和联盟电竞,在海外布局频频。可以看出,经历了监管风暴以后,联众已经决定彻底摘下“棋牌游戏企业”的帽子,寻求新的发展路径。

  联众之外,棋牌上市公司博雅互动的表现也不尽如人意,半年报显示,截至2018年6月30日,公司实现营收2.84亿元,同比下降31%。在产品方面,《德州扑克》以及《斗地主》等棋牌类网络游戏撑起了博雅互动的主要营收。分析认为,政策收紧情况下,其核心产品《德州扑克》未来发展不明朗。博雅互动表示,未来将进一步加大力度扩展海外市场及其他棋牌游戏类业务,以抵消政策风险因素带来的影响。目前联众市值约为8.42亿港元,博雅互动市值约为13.9亿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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